第6章 世界是什么？
家
家家家，家家家家家。
家是什么？
手臂拽动，啪~，房门关上。
自杀？自杀？自杀？
无论我想多少次，都无法理解的行为。
在我看来，无论多少次，都无法找到自杀的理由。
不管是百次，万次。
是什么可以让他拥有自杀的勇气，是什么可以让他放弃一切。
不管百次，万次，都想不通，也许真该去地府找寻他。
自杀。
对于我来说不可能的存在，因为我，怕死。
因为我，可以找千万个活下的理由，可以找千万的借口。
自杀。
与我无缘的二字。
就算是我也不会干，为什么他却自杀了。
为什么…………
晚饭
咚~咚~，不是拍打的敲击声。
不知不觉睡着的我。
撕裂的吼叫“干嘛！！！！”
“你什么神经，出来吃饭。”咚~~~最后一下的沉重敲击。
我最恨的人。啊！
就算活在这样的家中，我也可以找到一万个怕死的理由，可他却死了。
为什么。
无法理解，无法思考，无法脱离。
无力，困乏。
又躺下了，好累不想思考了。
片刻………
乓~清脆的金属声。
乓~乓~乓。
嘣~门被踢开，撞击在墙上。
“叫你吃饭不应啊！死人啊你！”
啊！不用想都知道的家伙。
手中抓着铁锤，原来用它把门的锁给砸了。
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事。
我下意识的卷起了被子。
不出所料，他跳上我床，一下，两下。
锤头不断砸下………
不知多久，他累了，离开到门口。
“三分钟后没看到你出来你就死。”
“三分钟后就不是隔被子这么简单了。”
啊！！！为什么我要顺从呢？为什么，如同他的死一般，无法理解？
是因为我怕死？
混乱。
我已经分不清了。
乖乖的坐在饭桌上，乖乖的扒着白饭，尽管想吐出。
可还是乖乖的……
夜晚
为什么，为什么要这么痛苦，为什么我能忍受。
为什么别人有的，我不能。
如果有神，上帝，为什么不能救下我，为什么。
为什么，为什么，为什么……
奇迹真的存在？为什么我把希望寄托在奇迹上，这不像我。
“啊！！为什么啊！永远想不通的事，也是无法停止的事。”
新的一天
“生活总要继续。”
这句话，出自我口，好可笑啊！就算继续，事情还是无法改变，一切一切都不会有任何变化。
“这几天玩的怎么样？”
才反应过来，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怎么这么没精神？生什么了？生病了？”
面对他的关心。
“没事，心情有点不好，过一会没事了。”
趴在台面。
他走了，就算是关心也是同学间的敷衍吧！因为就算知道他又会帮你多少，有能力？
无力，挫败。
夜晚
叮咚~，手机传来信息。
“怎么样，找到梁悦了？”
逃避。
此时的我不想回答，只想着如何逃避。
叮咚~“费了这么大劲都没找到？”
手机被打扔到一旁。
叮咚~叮咚~叮咚~手机不断想死。
好烦啊！别逼我，好烦啊！
“啊啊啊啊！！！”
“鬼叫什么？”
“好烦啊！”
“你有什么好烦的。”
说着他转回去玩手机了。
叮咚~叮咚………
拿起手机。
“不好意思，刚刚不在，没看到。”
思考。
回复：“梁悦，梁悦他好像转学了，不在了。”
信息：“这么突然？”
回复：“是啊！也不知道怎么这么突然。”
信息：“一声也不吭就走了？”
接下来除了各种责怪还有，晚安。
无力的晚安，看起来像随手打上去的。
自言自语：“就算是晚安也无法睡着。”
课堂
“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给我带来了什么，请同学们思考思考。”
老师=布偶
布偶一如既往的在台上表演。
学生=观众
感到无趣的观众不想辜负布偶的努力。
敷衍的鼓掌，敷衍的配合，敷衍的回答。
这一切看来，观众是多么善良啊！虚伪的善良。
马克思？
谁来的，我见过？关我什么事？为什么我需要了解他的思想呢？就算了解了，只要我的回答不合标准答案不是一样是错？
那问题来了。
你到底是要我思考马克思真正的思想。
还是要我思考你对马克思的理解和你的思想？
记得一个新闻。
某高中生写了一篇文章，被登到了《读者》上，刚好高考选了那篇出题。
多么幸运啊！大致是写出作者的思想感情和文章的意义理解，嘛！反正就是阅读理解题。
结果是那位写出文章的高中生得分几乎零分。
后来在网上表，“作者都没这么想，别瞎猜啊！”网友哭笑不得。
所以你到底要我思考的是什么？有意义？
布偶的表现好笨拙，布偶被跟种线所牵引，观众看着无趣只有伪善的可怜。
观众以为自己是在看一个可怜的布偶，自己是拯救布偶的恩人，却不知布偶的线正在不知不觉的拉扯着他们。
一根两根的嫁接在观众身上，隐形的线，就像是社会看不见的法则与阴面。
渐渐的，渐渐的，渐渐的变成布偶一幕幕重演。
这就是人。
回过神来。
我在想些什么呢？天知道啊！
“现在我叫一位同学来回答。”
我不幸的被布偶指名上台演出了。
站了起来。
“谁知道呢？”
“你说什么没听清，再说一遍。”布偶很疑惑。
提高声响“不知道。”
布偶犹豫的看着我。
“那你就站到下课吧！”
布偶还有权利惩罚没有观众？因为我没有被线束缚？
无声，无言。
布偶转身的瞬间，我坐了下去。
众目睽睽下，杂音多了，只有几个特别清楚。
“老师都没叫你坐你就坐？”
跟风狗“就是，坐什么站起来。”
一人：“老师有人坐下了。”
这一嗓门，全部安静了。
布偶转头回来，目不转的盯着我。
“啊啊啊啊啊！好烦啊！”
看了一眼布偶，目光移向打报告的人。
其实你不说老师也会知道，为什么这么多事呢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搞不懂啊！
好险不是女的，我应该庆幸。
怒吼：“关你插事啊！”
猛烈的站了起来。
连惯，抓，抬，丢。
正中距离再远点就砸错人了。
“唔想死給同我蘭開。”一排人站了起来，腾空了位置。
个别的直接一推一抓丢一边。
没人插手，没人阻止。
还在被砸中当中没反应过来，躺着不动。
貌似看我来了有点反应，可是来不及了。
继续拿起刚飞过来的凳子，一下两下…
够了，再下去要死人了。可气没泄，扫过一遍，有几个跟风狗来着。
我盯着其中一个，他反应过来了，做出应对。
扭打，座椅，台。全部被推移，杂乱，灰尘飘扬。
老师组织人出去。
按倒在地，他想起来，一次，两次。
一拳~两拳，只要他尝试起来一次就一拳，直到鼻血鼻骨曲折。
他放弃了。
我从他身上起来，坐在凳子上看着他，顺便等着人。
看着他睁着眼看着我，看着我却不敢动的样子。
“呦，怎么还想来啊！”一脚，停在他面前。
“瞧你这怕得。”
这光景真像我，像我在家一样，我好像沉醉了这观景，就像看着自己的软弱。
几名保安，几名老师赶来，把我押到了办公室。
电话，家长，责备。
停学一周，记大过一次，赔偿医药费。
被打的学生家长怒视我，父亲一个劲的道歉，对方男方家长还是不肯放，语言的攻击。
“吵死了，要怪就怪你家儿子嘴欠。”
一巴掌打在了脸上。
“你还说。”父亲也恼羞的看着我。
对方家长想冲上来也打。
“你他妈敢打，没打死我。我包你儿子以后不用来这学校了。”
家长迟疑了，又气不过，还是想冲上来。
布偶老师终于起作用了，把家长劝了下来。
………
上了车，也知道在家等着我的是什么。
也知道了会生什么，我觉得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。
有人说宁愿坐在宝马里哭，也不愿坐在单车上笑？
什么心态啊！那我想用这台宝马换一个人的性命，你会愿意？
人生为什么是活着，还有或者的意义，诸如此类的问题。哲学问题？
我不知道。
但是我知道如果痛苦的活着就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。
就像我一样。
啊！原来我不是想不通“梁悦”为什么自杀了。
而是为什么而痛苦着。是啊！为什么呢？
没有答案，就已经到家了，这就是现实，这就是恶梦。
………
上了楼梯，书包一甩，回了房间。
嗒~嗒~嗒嗒嗒，啊！忘了锁被砸烂了。
大门开着，父母也没说什么。似乎等着人来说我，有他就够了。
躺在床上一动不动……够了。
够了。
够了。
门尽管坏了，还是把它关了起来。窗户尽管很薄弱，可还是锁了起来。
嘣~巨响颤动着大楼。
“你在那干什么？”父亲大喊。
没有理会。
整个衣柜倒塌，顶住了门。整铺床被翻了过来档住了唯一的窗户。
整个房间昏暗，与外面的世界不同一丝光泽都无法透进。
父母在门外叫喊。
房间现在唯一可以坐的地方，唯一的一把椅子。
“啊！好吵啊！”
打开了电脑，音响最大，摇滚摇滚，把自己融入摇滚中。
很快就没有叫喊了，不知是放弃了还是被掩盖了。
嗏~火焰照亮了整个房间。
呼~香烟味弥漫着整个房间，啊！还是第一次这么享受呢。
游戏的震撼，摇滚的节奏，弥漫的烟，停不下来了。
……滋~
音乐停止了，突然安静了。
叫喊又开始了，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，谁也不想多说了。
电断了，尝试开了下灯。
啊！耳边一直传来威胁声，门一直被猛烈敲打。
没一下声音都震入心里，真是吓的不轻啊！
“我艹”凳子反而甩到了门上，一声巨响。
终于安静了。
“你再不开门，等我进去你就知错，聪明的就自己出来。”
烦，一脚踢走了椅子。
“这么厉害你进来啊！吵死了。”
安静了一会。
哐啷~玻璃碎裂。
窗户不断碎裂，菜刀砍着挡住的床头。
床板不断倾斜，快要塌下来。
我用力顶住，他不停的踹着，床板不断跳起，又马上下落。不断的反复。
夜晚
现在即便停止了动静，我也不敢放松，依站着床板，生怕突然被踹开。
用尽力气把手伸到最长。
抓。
呼~人家说，事后一根烟，快乐赛神仙。不知，这算不算？
不知不觉的坐在了地上。
“好安静啊！”
注意力都在耳朵上了。
“你看你们现在把你儿子惯成什么样了。”
好讨厌的声音。
“你看他现在变什么样了，还反抗不听了，现在这样我怕他到时拆家都有份了。”
啊啊啊！真的是听到火冒三丈啊！
明明从小到大，爸妈都是依你多点，明明从小我都没怎么跟你争过什么，明明我跟你争你就打我，明明我想拥有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时，你总是阻止，你总是阻止父母给我买。
记得幼儿园时，爸妈总是很忙没空，所以爸妈让你接我。每次你接完我回家我最担心的是，每次你都以各种理由打我。
有次你说没有零花，爸妈不给你打到衣服棍断了。爸妈回来说我弄的，如果我说是你，你又要打我了。
有次你觉得零花不够，你要爸妈给多点，爸妈不给。你就不接我了，你知道我听到有多开心？结果爸妈把你骂了，你把我接回来又一顿毒打。
有时你接我，我会乱跑，跑到马路边。你回家边打边说教，我虽然哭的很厉害，可我当时没恨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，我一直相信。
后来我每次一直紧紧的跟在你的背后，从不敢跟丢。可每次你回头都是，“你又乱跑了。”我总是回答“没有，我一直跟着你。”你也总是“再说没有，学会骗人了是不。”我一直否认，因为没有。
结果是回家你每次都让我站着不动，一动就用朔料水管抽我。每次抽一下都要问“下次敢不敢了。”直到我承认错了为止。
我当时很委屈，因为我真没错，直到后来我才知道，你只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已，因为心情不好打我而已。
我现不管是真是假，你都会因为你的借口而往我泄，我现你都一直逼着我撒谎。
你因为爸妈不给钱而打我，你因为心情不好而打我，你因为各种理由而打我。
可你知道？我直到现在也没有你所谓的零花钱，因为你一直逼着父母不给我，因为你。
因为你，所以我恨你。因为你让我没有了零花，所以我那时去偷了你的钱，因为是你害的。也因为你我学会了撒谎，因为不管对错你都会打我。所以就算你现了，我也不会承认错误，因为没有对错。
被现后又是一顿打，记得你当时跟爸妈说：“小时偷针，大时偷金。”后来爸妈给我送药酒时，不断温柔的教育我，我听了觉得很后悔，因为我知道了错误。我还暗中誓，不再去偷东西了。
所以那次我没记恨你。事后你总以不见东西为由，不断的翻我东西，我也没记恨你。直到一次你冤枉了我，因为你自己不记得钱放在口袋。
直到母亲说她洗衣服现了，你才停手。当初我天真的认为，只是误会没关系。直到后才现，你没有为你做错的任何事说过一声，对不起。
因为你的榜样，后来我不再相信善良，规则，因为这些都是只有欺压者制定的。
现在我穿的衣服也只是你不要而给我的，我的电脑也只是你要父母买新的为理由才给我的，其他的无不是我自己弄的。
每当你问我东西怎么来时，我都选择沉默因为你不会听，而你每次的措施都是让说父母生活费给多了，一定是，所以不断压缩。
我受够了。
“你看你们，宠他宠上天了，每次我打他的时候，你们都让我别打这么重，就是没打够才这样的。”
“哎，你看他从小到大就这样，你也不让他，你让他一下不行？”
“你看现在怎么样，让下他，还不翻天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们，今天我教训他，你们谁都不要管。”
父母失望的叹气“好好好，你们两兄弟的事，我以后都不管了，你这么厉害你来管。”
他们的对话。
咦，好像有错哦！以前爸妈管过？管过为什么我还是没变呢？被打的次数，理由，没有变过！！
“为什么………都好像是我的错………”
眼泪不断的滴落，声音开始哽咽。
“为……什么啊！…………”
嘣~窗户传来了撞击声。
我已经放弃了，放弃了。
理由，道理都在他那边，除了暴力还是暴力，威胁还是威胁，父母总是偏他，认为我不够大，不够好，从来没有听过我的话。
一直，一直，一直都是他在说话。
一直都是……
啪啦~床板断裂了，他挤进了一只手，他想彻底的推开床。
止不住的眼泪一直掉。
“够了。”
我拿起了柜桶里的煤油，拿起了火机气。
点燃了各自瓶口，用力撕开被套，包裹好，放在了伸进来的手边。
瓶口的胶体快烧完了。
我拿起了被子，捆好自己的全身躲在了角落。
轰~一声，如同期待的一样，原本还以为不行，要用刀砍的。
被子被碎片弹了几下。
随后伸出头，听到的，看到的，都是令我喜悦的事情。
床板出现了个大窟窿，随着的是一些模糊的血迹，一些四处黏着的物体。
听到的是他的惨叫，听见的是父母无比紧张的声音，还有混乱。一切都乱了，一切一切。
混乱后
父母把他送去了医院，他惨叫了没多久就晕了，真是的再坚持一下啊！再让我多听听啊！像你对我一样。
一片漆黑，一片安静。家里又剩我一个人了，如果是以前我会很愉快，现在我是压不住的兴奋。
“接下来干嘛？”稍微冷静后。“这个家，好像没有意义了，这个家。”
这个让我心中滴血的家。“让我现在也流着泪的家。”
轰~我拉起了顶住门的衣柜，捡起了一些物品，背上了上学才用的书包。
好黑啊，出了房门，现还是这么整齐，除了楼梯的血迹。
拿起了那把菜刀，把锁着的柜子打开。
全部，全部的东西，全部的钱扫进了书包。
一步，两步，走下了楼梯，临走前想起了母亲总说的锁好门。
嗒~嗒~，好了，钥匙也不需要了。
我把钥匙从二楼窗户丢了进去。“再见了我的家。”
背后一直压的透不了气的包袱没了，好轻松啊！
我也不知道要去哪，总之先走吧！
在走出去的路上，一辆警车从我身边经过，朝着我家的方向过去，哦！不对，是曾经的家。
应该早报警了的，只不过出警慢，我还真幸运啊！记得这边的警察很懒散，出警要半个钟。
有次初中回家时，看到一个小偷抢走了一个包，那女的在追，小偷跑到了警车边。警车的警察有说有笑，那女的一直喊抓小偷，警察看了看，再看刚跑过的小偷，没有理会。边说边反方向的开走了，那女的想拦也拦不住。最后抱着头，原地蹲着哭。
真的要好好谢谢啊！现在只希望出来时，没被其他邻居看见。
大家都在家吃饭应该没注意。
算了，“还是抓紧跑路吧！”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“妈咪，妈咪。”
“干嘛？”
指着小玩具。
“我想要那个。”
惆怅的看了看。
“乖，听话那个以后再说啊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太贵了，等以后再说吧！”
虽然不开心。
“哦！好吧！那下次一定要给我买。”
“好，下次一定。”
哥哥回来了。
“哥，我跟你说……”
一把推开。
“爸。”
他满屋找，看了下原地不动的我。
“爸呢？”
不知道，刚还在。
“真没用，在哪都不知道，要你还能干嘛！”
爸从外面进来，他跑下楼去。
“爸，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上去先。”
他们在客厅一直吵。
“不就一个电脑么？”
“你要来干嘛！我先不说一个电脑多少钱，你拿他干嘛？”
我缩在房间不敢出来。
“别人都有了，为什么我不能有，你知道我在学校听着别人一直说关于电脑的东西，我只能在一旁呆着多痛苦？”
“一个电脑而已，是不是没了它你活不下去，人家有，那是人家的事你管他干嘛？”
“是不是我要这么个东西你都不给我，别人都有了，就我没，他们在背后怎么说我的你知道？”
嘭~他踢开了门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晚上
“你儿子要个电脑，你说给不给？”
“肯定不给啊！要是学坏了怎么办？”
“可是，你看他现在这么大脾气，说什么都听不进啊！”
……沉默……
“这样吧！明天我去问问，你就别去了，要是他肯用来学习之类的那就依他一次吧！”
“唉！行吧，我也不想他一个人在学校受气，被人说三道四。”
我站在房间门口听着，原本一个人怕黑想要跟爸妈睡的。
最后还是回去了。
没多少天。
“什么来的。”
大大小小的箱子。
“这是你哥哥电脑，你不许玩啊！”
为了不让我玩，电脑放在了他的房间。
我小心翼翼的问：“多少钱啊！一台。”
很久“八千。”
在那个猪肉还是1块几毛，奥运会还没申请成功的年代里。
八千的数字吓得我不敢说话，因为我知道父母也辛苦。
以后每次跟妈从菜市场回来，我都只是看看那几块钱的玩具。最后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彻底不见了。
两年后
某天“妈！！”
“干嘛了！叫这么大声”
还在挑着猪肉的老妈。
“给我五块钱。”
“你拿来干嘛？”
“那有个玩具。”
老妈继续挑着肉“好，等回去的时候我跟你去看看。”
我陪她逛了半小时终于要回家了。
“看，就是那个。”
老妈看了看，然后拉着我走。
“那个玩具有什么好玩的，你还小啊！都多大了，走了走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她趁我还没闹脾气时，大喊“可是，可是什么，你告诉我你要它的理由。”
我低头不语。
“你看说不出来了吧！走。”
在背后看着母亲的背影，看着母亲的脸庞好像快要喷的火山。
“可是这是你以前答应我的。”这一句被噎回了心里，因为怕看到母亲生气的样子。
回到家，看着母亲消气的样子我又尝试了。
“妈，我就要那个玩具，不要别的以后都不要了………妈…妈………妈咪。”
在厨房忙着的她烦了。
“好了好了，你别吵了，我快被你烦死了。”呼~她换了下气。“你去跟你哥玩，他说买我就买。”
我一听开开心心的下楼了。
我拍打着门。
“哥哥，哥哥。”
不一会，门开了。
我推开门看见，他很快回到电脑前打着游戏。
“你来干嘛！”
“我………”
“唉！等我打完再说。”
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玩。
“什么垃圾，又输了。”
他回头看了看我，又很快开下一局了。
“干嘛啊！”
“我要一个玩具。”
“什么玩具？”
“一个玩具枪，装弹的那种。”
“多大了，还这么幼稚，你以为你三岁啊！”
“又不用你给钱，老妈说你同意就行了。”
他点了根烟。
“天天就知道玩，还这么幼稚，什么时候才成熟点。”呼~“不给！”
我听了很不满。
“你抽烟的事我还没告诉老爸呢？”
他一听暴怒。
“威胁我是不是，我告诉你，你要是敢说我就打死你，只要爸妈不在家我就打死你。”
他听到游戏开始的声音。
“出去！现在就给我滚出去。”
我无奈的低着头。
大喊“把门给我关上。”
啪~
“妈……妈~！”
“哎呀！你别吵了，都说了你哥同意我就同意。”
“可是，可是为什么，为什么我要买个东西都要他同意，要征求他的意见？”
不语
“妈~妈！妈，妈妈妈。”
突然
大喊“好了。”
“你闹够没，没看到正忙着给你们做饭？”
我看着她
“那你给我买啊！”
满脸的不满。
“你是不是皮痒了，今天不打你不行了。”
她跑去拿东西。
“不要！！不要！！！不要打了。”热泪涌出。
“还吵不吵了。”
不语。
“不说是不是。”啪~啪~啪~一下两下，不断的不断的。
“不吵了！！！！不吵了！！不吵了！不吵…不…了。”
她停了停又问“还要不要玩具了。”
我不想再回答违背心理的想法。
她举起手，示意了下。
“也不要了！！！”虽然没挨打了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眼泪掉的更厉害了！！
“去，自己洗把脸。”她放回手中的东西。
“还哭是不是？”
就连哭也不允许了。
………从此以后，每一次，每一次类似事的事情都在生，连借口也一样………
“妈……我要……。”
“问你哥去。”
………
“问你哥去。”
……
“问………去。”
每次都要征求，每次结果都一样，每次每次……
“哈哈！”我舔着雪糕，开心的笑着。
回了家还在吃。
“哥，哥哥哥！你看这雪糕好好吃，你要不要我分你一点。”
他看看了看，扭头要走。
“谁买的。”
“老爸买的。”我开心的说着。
他扭头走到了爸的面前“你怎么老是给他买吃的，整天吃着这些垃圾食物。”
“不就偶尔买一两次？你看他这么开心，你小时候不也一样？整天吵着吃雪糕。”
他马上反驳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总之以后不要给他买了，以后他要吃叫他找我，告诉他，我给他买。”
我再也不能开心的吃着雪糕了，我看着手中最后的雪糕，直到它化了我也只是一点，一点，一点的舔着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为什么呢？……………为什么每次都是你……………不管什么事…………都不让我干……………每次都阻止我………针对我………每次都以，为我好的借口…………可，没一次像真的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泪水划过眼角。
…………天亮了………该起来了。
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刺眼的太阳。
“啊！看来露宿街头以后是常有的了。”
“走吧！踏上旅途吧！！”
下次更的话，是一个系列更完，比较长，所以估计要半年才会更，喜欢的话收藏吧！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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