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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1.成为白月光(三)


大家好,  我是正义的小卫士,防盗章节,么么哒  “那大哥哥有没有说为什么生病?”阮白氏急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檀气呼呼地说道:“有人给花花喝又脏又臭的水,  花花生气了,  大哥哥都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心中惊雷乍现,  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柔声道:“乖孩子,娘亲错怪你了,  这会儿有事要忙,  让百岁姐姐和无忧姐姐陪你去吃糕饼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檀自无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叫来百岁无忧,嘱咐两人带白檀去西厢房玩耍,  这才沉着脸让人把管事娘子们召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呼……总算是应付过去了,白檀边走边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  那位姓名不详的先祖白衣客,  您老人泉下有知,  千万大人有大量,  饶我这一遭,  可别怪我扰您清静,  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管事娘子们离开时面色都有些不好看,她们在偏门处彼此对视一眼,心中有了计较,钻进马车朝各自分管的花圃药圃奔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将事务料理完的阮白氏却没急着休息,  她揉了揉涨疼的额头,  只说要躺下歇息一会,  吩咐贴身丫鬟和张妈妈一同守在房外,不要放任何人进来,自己则转身进了内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亲自把内室的纱幔落下,又拿了两个枕头一股脑塞进被窝里,这才来到墙角,掀开墙上悬挂的《芙蓉泣露图》,触动一处机关,露出一间黑黢黢的密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密室极小,长宽均不过丈余,其中三面各自矗立着长长的青铜书架,上面塞满了密封的木匣子,当中摆着一张香案,供奉着几块牌位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前端的那尊牌位上赫然刻着“白衣公尊位”几字,落款处无名无姓,唯有“未亡人”三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字银钩铁画,笔力万钧,锋利如刀,仿佛刻字之人将自己满腔泣血之痛尽赴于这小小的灵牌当中,纵然已经过去一千多年,每每见之,仍不免让人唏嘘感叹,徒生悲凉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态度虔诚地跪于蒲团上,规规矩矩地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,“不肖子孙白芜,拜谢列祖列宗庇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往祭拜完,阮白氏都会立刻悄无声息地离开,今次却不知怎么了,目光胶于摆放在灵牌前的紫檀木小匣子上,久久不能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匣子雕刻着古朴怪异的纹样,虽然被人擦拭得极为干净,却也难掩久经岁月的陈腐之气,散着幽眇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像是被诱惑了一般,屏息走过去取出一轴画卷,踟蹰片刻,恍然将之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凝目望去,面色大变,如同被抽光了所有力气,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,不可置信地说道:“竟然……竟然是这样……怎么可能……,怪不得,怪不得父亲会说出那种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厢房内,白檀装作兴致勃勃地捏着围棋的黑白子把玩,趁着百岁无忧不注意,将系统召唤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毛绒绒的小狐狸瞥他一眼,嫌弃道:“找我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檀小声道:“狗砸,白衣客有那么厉害吗?怎么什么事跟他沾了点变,感觉就想变味了似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狐狸气呼呼地说道:“都跟你说了我是狐狸,不是狗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檀道:“知道,知道,快点说啊,狗砸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狐狸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算什么,白衣客厉害得地方多着呢,对这个世界来说,他是bug一般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檀微笑:“那事情就好办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狐狸警惕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檀笑得万分纯良:“当然是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啊,狗砸,你思想觉悟真是太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狐狸:……excuse  me?你跟我一个狐狸谈觉悟?

        有了白衣客的光环做掩护,白檀自觉没了后顾之忧,开始一点点显露自己在草木品鉴、调香制香上的天赋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一边为此欣喜若狂,一边担心白檀木秀于林,招至风吹雨打,遂决定把对白檀的栽培都放在暗处,又再三管束揽月阁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嘴,将此事瞒得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檀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管研究各种花木,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白氏一族传下来的各种花木资料,只差没有头悬梁锥刺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檀的课业刚开始由阮白氏亲自负责,在这方面他进展太快,可说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,这孩子又实在冰雪聪明,虽不到过目不忘那般夸张的地步,却也出同龄人太多。无论典籍再如何繁杂晦涩,也鲜少见他读第三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初始,阮白氏还担心白檀故意躲懒,考校了几次,才现他是真的已经融会贯通,阮白氏不禁几次私下感叹道:“我儿果然有大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渐渐地阮白氏开始觉得吃不消了,于是想方设法地请了些顶尖匠人私下里教导白檀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阮青松也没闲着,他原比白檀大上几个月,已经到了启蒙入学的年纪,花见羞求了阮乐正,为他精心挑选了位西席,现下就住在外院西侧待客的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谁是小妹妹呢?!

        受了伤还跑辣么快,活该你失血过多!

        白檀气得脸都大了一圈,心道还真是可怜,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瞎了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檀和阮白氏一行人回府的时候,恰好与据说是“大病初愈”、正在花园里散心的阮青松狭路相逢,陪在身侧的赫然是阮白氏名义上的丈夫阮乐正,以及身着海棠色裙衫的花见羞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有片刻凝滞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乐正脸上慈祥和蔼的笑容消失殆尽,冲着白檀不悦地训斥道:“你素来体弱,自该待在家里好生将养,整日跑出去胡闹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氏的表情瞬间便冷了下来,反唇相讥道:“老爷此话差矣,白家产业将来都是我儿的,自然要带他出去多见识见识,难不成还整日困守内宅,连哪一日引狼入室了都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乐正眼眸里透出屈辱之色,沉默着端起身侧圆桌上的香茗,慢吞吞地呷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多虑了。”花见羞嫣然一笑,眉眼间波光流转,轻声漫语,宛若莺啼:“老爷原是为了檀哥儿好,若是因此倒叫姐姐心生龃龉,连我都要替老爷觉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花姨娘高髻簪花,晕淡眉目,体态轻盈,打扮艳丽入时,俏生生地立在那里,一言一行,可比素衣素服的阮白氏得人心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见羞出身风尘,本是东都洛阳内数一数二的销魂窟“红袖坊”的花魁,十年前号称“艳绝天下,闭月羞花”,故得了个雅名“花见羞”,年轻时曾令公子王孙趋之若鹜,洛阳城内的贵族子弟无不以成为花见羞的入幕之宾为幸,不少达官贵族争抢着要将其纳入府邸,谁也没想到,最后竟然会是白家女婿阮乐正成功抱得美人归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,花见羞的青睐者没少为此事唏嘘感叹,直到有消息传出,花见羞入府时双手抱着一男婴,其眉眼肖似阮乐正,至此,众人才渐渐熄了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位妙人,常年迎来送往笼络人心,自持身份的阮白氏还真不是她的对手,与其争辩时每每处于下风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娘亲被为难,被阮白氏护在身后的白檀抿紧了嘴巴,感觉很不爽,心里快想着应对之策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乐正其人贪财好利,佛口蛇心,指望他突然转性,维护阮白氏和自己是根本不可能的,花见羞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那么剩下的,只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檀不动声色地看向阮青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没记错的话,阮乐正非常迷信,对鬼神之事一直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亏心事做多了吧,白檀这般想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刚穿越过来时阮青松摩拳擦掌,一心想要大展拳脚,惊艳世人,没成想古人并没有他所认为的那般愚笨,不但现了他的异常,还差点被判定为失心疯,吓得阮青松夹紧了尾巴,老实了几天,这才让便宜爹娘疑心消减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师未捷,阮青松现在正处于观望状态,还没有制定下一步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意外重生一世,还附身在更加年轻漂亮的身体里,享受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,照理来说,阮青松应当欣喜若狂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阮青松也确实得意了好久,直到今日见到白檀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。

        阮青松的资质和各方面条件也算出众,但白檀不但是嫡出公子白氏传人,还拥有令阮青松自惭形秽的美貌,两相比较,宛若云泥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说,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啊,既然决定给他一次完全不同的人生,为什么不让自己重生在白檀身上呢?为什么当时失足落水险些淹死的不是白檀呢?

        阮青松垂沉思,脑海中的想法越来越阴暗,五官也渐渐扭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檀瞅准时机,忽然跑到阮乐正身边,拉住他的袖子,带着哭腔说道:“父亲,檀儿害怕,松哥哥的眼神好可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顺势看去,正好将阮青松还未收起的诡异表情尽收眼底,顿时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乐正目带审视:“松儿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青松支支吾吾,一时难以分辨:“孩儿,孩儿身体不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阮乐正拖长了音调,沉吟道:“既如此,赶快再把张老先生请过来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——”花见羞身形婀娜地走上前去,柔柔一笑,娇嗔道:“您这般虎着脸,别说是松儿了,连妾身都觉得害怕呢,怪不得大家都赞您官威日隆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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